「張廷玉」:各本之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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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行:
廷玉周敏勤慎,尤為上所倚。上偶有疾,獎廷玉 等翊贊功,各予一等阿達哈哈番,世襲。廷玉請以子編修若靄承襲。[[一七三三年|十一年]],疏言:「諸行省例,凡罪人重者收禁,輕者取保。獨刑部不論事大小、人首從,皆收禁,累無辜。請如諸行省例,得分別取保。刑部引律例,往往刪截,但用數語,即承以所斷罪;甚有求其仿彿,比照定議者:高下其手,率由此起。請敕都察院、大理寺駁正;扶同草率,併予處分。」命九卿議行。大學士英祀京師賢良祠,復即本籍諭祭,命廷玉歸行禮,並令子若靄從;弟廷璐督[[江蘇]][[學政]],亦命來會。發帑金萬為英建祠,並賜[[冠帶]]、[[衣裘]]及[[貂皮]]、[[人參]]、內府書籍五十二種。十二月,廷玉疏言:「行經直隸,被水諸縣已予賑,尚有積潦不能種麥,請敕加賑一月。」並議以工代賑。得旨允行。[[一七三四年|十二年]]二月,還京師,上遣內大臣、侍郎海望迎勞盧溝橋,賜酒膳。十三年,世宗疾大漸,與大學士[[鄂爾泰]]等同被顧命。遺詔以廷玉器量純全,抒誠供職,命他日配享[[太廟]]。[[清高宗|高宗]]即位,命總理事務,予世職一等阿達哈哈番,合為三等子,仍以若靄襲。
 
[[一七三六年|乾隆元年]],《[[明史]]》成,表進,命仍兼管翰林院事。[[一七三七年|二年]]十一月,辭總理事務,加拜他喇布勒哈番,特命與鄂爾泰同進三等伯,賜號勤宣 ,仍以若靄襲。[[一七三九年|四年]],加太保。尋諭:「本朝文臣無爵至侯伯者,廷玉 為例外,命自兼,不必令若靄襲。」又諭:「廷玉年已過七十,不必向早入朝,炎暑風雪無強入。」[[一七四六年|十一年]],若靄卒。上以廷玉入內廷須扶掖,命次子庶吉士若澄直南書房。

[[一七四八年|十三年]],以老病乞休。上諭曰:「卿受兩朝厚恩,且奉皇考遺命配享太廟,豈有從祀元臣歸田終老?」廷玉言:「[[宋]]、[[明]]配享諸臣亦有乞休得請者。且七十懸車,古今通義。」上曰:「不然。易稱見幾而作,非所論於國家關休戚、視君臣為一體者。使七十必令懸車,何以尚有八十杖朝之典?武侯鞠躬盡瘁,又何為耶?」廷玉又言:「亮受任軍旅,臣幸得優游太平,未可同日而語。」上曰:「是又不然。皋、夔、龍、比易地皆然。既以身任天下之重,則不以艱鉅自諉,亦豈得以承平自逸?朕為卿思之,不獨受皇祖、皇考優渥之恩,不可言去;即以朕十餘年眷待,亦不當言去。朕且不忍令卿去,卿顧能辭朕去耶?朕謂致仕之義,必古人遭逢不偶,不得已之苦衷。為人臣者,設預存此心,必將漠視一切,泛泛如秦、越,年至則奉身以退,誰復出力為國家治事?是不可以不辨。」因命舉所諭宣告朝列,並允廷玉解兼管吏部,廷玉自是不敢言去。

然廷玉實老病,[[一七四九年|十四年]]正月,命如宋[[文彥博]]十日一至都堂議事,四五日一入內廷備顧問。是冬,廷玉乞休沐養疴,上命解所兼領監修、總裁諸職,且令軍機大臣往省。廷玉言:「受上恩不敢言去,私意願得暫歸。後年,上南巡,當於江寧迎駕。」上乃許廷玉致仕,命待來春冰泮,舟行歸里。親製詩三章以賜,廷玉入謝,奏言:「蒙世宗遺命配享太廟,上年奉恩諭,從祀元臣不宜歸田終老,恐身後不獲更蒙大典。免冠叩首,乞上一言為券。」上意不懌,然猶為頒手詔,申世宗成命,並製詩示意,以明劉基乞休後仍配享為例。次日,遣子若澄入謝。上以廷玉不親至,遂發怒,命降旨詰責。軍機大臣傅恆、汪由敦承旨,由敦為乞恩,旨未下。又次日,廷玉入謝,上責由敦漏言,降旨切責。廷臣請奪廷玉官爵,罷配享。上命削伯爵,以大學士原銜休致,仍許配享。十五年二月,皇長子定安親王薨,方初祭,廷玉即請南還,上愈怒,命以太廟配享諸臣名示廷玉,命自審應否配享。廷玉惶懼,疏請罷配享治罪。上用大學士九卿議,罷廷玉配享,仍免治罪。又以四川學政編修朱荃坐罪,荃為廷玉姻家,嘗薦舉,上以責廷玉,命盡繳歷年頒賜諸物。[[一七五五年|二十年]]三月,卒,命仍遵世宗遺詔,配享太廟,賜祭葬,諡'''文和'''。
 
[[一七三八年|乾隆三年]],上將臨雍視學,舉古禮三老五更,諮鄂爾泰及廷玉。廷玉謂無足當此者,撰議以為不可行。[[一七七八年|四十三年]],上撰三老五更說,闢古說踳駁,命勒碑辟雍。[[一七八五年|五十年]],復見廷玉議,以所論與上同,命勒碑其次,並題其後,謂「廷玉 有此卓識,乃未見及。朕必遵皇考遺旨,令其配享。古所謂老而戒得,朕以廷玉 之戒為戒,且為廷玉惜之。」終清世,[[漢]]大臣配享太廟,惟廷玉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