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步兵

加入於 二〇一八年八月二三日 (週四)
由阮步兵在話題讨华创文(佚名)上作出的最新留言:四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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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永樂修典,四庫編成,古今圖冊,收攬完備。惟近世曉覺道理,百家爭鳴。西學東漸,各有始末。士紳茫茫,遠不及逮。疑古者眾,怨舊者多。於是斥逐儒術,貶抑性理。殷周之明,莫非妖言;泰西末流,敬為上賓。崇外若此,至今百年。會西國志士,立典於網絡,開共筆之先河。吾人乃竊取一處,成以文言,謀復古法,載新世之大道,以揚中華文理,興千年舊邦,故亟需善古文而博今道者。願足下能同遊,共為大典,修先世之廢道,著當今之新知。

又,古文維基大典,以其從古,多有異於外文,宜先閱凡例章法,以求壹道。--丁子君 (對話) 二〇一八年八月二四日 (五) 〇二時五八分 (UTC)回覆

公之趙紫陽一文易

大典言主中立,不語神怪,不納私評,公之增益於文,僕雖感激不盡,誠不能准焉。公之所增,今為公謹錄於此。

 
趙紫陽

趙紫陽,字修業河南滑縣趙莊人也。父廷賓,略通文墨,篤信風水,而立之年,棄學經商,遂有家産。廷賓嘗自看墳塋,曰:「擇此地而葬者,必恩澤後人」。其母劉氏,名曰穩。紫陽治廣東,嘗遣其子二軍歸鄉,慾銷祖業,其母拒之曰:「不可,他日汝等必返鄉里!」二軍曰:「今父入仕,身居高位,豈可居此寒舍?」其母訓曰:「小子知何!朝有奸佞,汝父危矣!」其母知如此。

生有異象,時天雷雨,有蛇出于井。其年也,囯受辱于西夷,有學士請于宮門,囯亂。及弱冠,入武昌之私塾。會日寇亂華,憤而投筆,時宋哲元軍駐滑縣,其軍素有威名,修業欣然投之。後入中共,易名曰紫陽,紫陽,星宿也,易名以應天命。年十九知滑縣,后二年,升豫北侯。年二十八,封桐柏節度使。嫺于農業,常親耕于野,年三十二,遷廣州刺史,為定南侯陶鑄治粵,時粵之糧盈倉。民富而康,廣州大治。

初立,沧白治南地,行分田之法,廣州處南,其僑甚多,為謀生居外三四十載,始有家産。此非土豪劣紳,間或僑多有助於中共,行法緩,不可奪其產,傷其性命。帝弗悅,曰:「南地民弗一,此分田之礙也!」故命陶鑄赴粵,紫陽從之。陶鑄既治粵,劾弗從命者,葉沧白之股肱方舉人古大存馮白駒皆為所免,故離粵。紫陽既為陶鑄,亦劾弗從命者,唯不以嚴。紫陽于粵諸士,陰護者甚多,是以皆感其寬仁。紫陽素敬葉沧白沧白嘗言:紫陽為囯之才也。

惟囯立十七載,帝命諸民立,時諸侯及官委命于民者,不可數也。紫陽曰:「帝之命,吾當從之。」故挂印于東門,民謀之曰:「吾等知君賢,恐難受辱。汝可免矣。」思之,深以為然。帝怒,遣宰相翔宇赴粵,曰:「民可立,爾等可止乎?汝自可知矣,子曰:民可使之而不可使知之。其實也j!」紫陽遭見鬥,後見放于湘,曰:「雖謫此荒蠻之地,亦可躬耕」越年,遷漠北太守,治十月,訪諸夷,定法令,漠北農牧皆興,漢夷並喜,民感其德。

又五載,上感粵亂,擢紫陽為廣州太守,返粵,廣州節度使丁盛弗悅,時有掣肘。紫陽虛與委蛇,倚帝之言,大興水利。紫陽于左右言:「汝等司農,弗可輕士」粵遂興,紫陽右遷成都太守,成都,天府之國。年旱,民大饑,至人相食。上曰:「蜀地無食,可解乎」周宰相對曰:「紫陽可!」遂遷成都,時有民謠曰:「紫陽來,天地開。」

惟囯立二十七載,帝崩于京。是日,天再旦,時先聖出,新帝初立,沧白輔之,國事皆出於葉。后二年,擢紫陽為左丞相,未幾,升右丞相。紫陽革新,國遂無饑饉。后通外夷,藏富於民,國大興。世稱紫陽曰能臣,舊部亦以此言盛讚之,紫陽曰:「革者換也,故易曰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然革新者,歷世之難,昔者商鞅五馬分其屍,王莽暴尸于朝堂,吾等尚不知矣!」左右聞言皆慄,默然而退。后期年,文帝見廢,先聖握柄以調鼐,乃命紫陽為假王,政不出于帝,而出於八侍郎,紫陽嘗欲革新,先聖曰:「可,然西夷諸國之學,中囯不與行!御史見黜,實出於此,爾等切記!」是年,其父之墓為人所掘,紫陽歎之,曰:天之喪予。

后二年,中丞薨,諸學士悼之,後据宮門,上書諫之曰:「宜行西夷諸國之學」先聖弗悅,集御林軍于京,死傷者眾。紫陽苦諫,先聖上弗從。紫陽曰:「暴戾,桀紂之徒也,傷民,禽獸之行也。汝不聞紂乎,獨夫天懲之。」欲遜位,楊太尉曰:「不可,此國飄搖之際,君若棄,國必亂!」紫陽從之,先聖上欲召紫陽,稱病不行。先聖怒,紫陽見黜,囚居陋巷。左右歎曰:「若沧白弗薨,必不至此!」舊部偶有探視者,見其幽居小院,布衣粗食,莫不憐之!紫陽曰:「吾弗從上,既知必有今日之困!此吾之抉擇,吾心無愧也!」先聖既黜紫陽,擢太守為假王,旋又悔之。時國多弊,國庫日乏,鄧先聖云:「紫陽若從,可復職」紫陽曰:吾問心無愧,弗從。擅著書,作《革新錄》,言「吾觀國,宜行西夷之制,此利也!」。或問曰:君貴為假王,豈可束手待斃,任宦豎之行也﹖」紫陽曰:「吾老矣,年七十矣!若後生廿載,必奮起抗爭!」又曰:「當知其為時也,天命也!」

紫陽囚居間,嘗密赴川,民有聞之,觀者絡繹不絕,然上弗許見,歸,民送四五里。

后十六年病卒,年八十五,有子四人,皆見舉。有一女,並以才見稱于世。

異史氏曰:紫陽身居高位,不為權動,不爲私隱,大矣。可為天下先之人以,然其革新几近成矣,后敗實為天意,其悲矣。昔孔氏為獲麟而傷天時也,亦如此,其爲囯之難乎,不可知矣。嗚呼,哀我紫陽乎。時不合矣!君子合時則出,不合則隱。尚矣,合時難矣。君子可長耕于田胡,龍可長潛于淵乎?雖傷身亦可展也,可為乎?紫陽為之亦,可謂君子矣。


--丁子君 (對話)

本朝史记

可书乎? 阮步兵 (對話) 二〇一八年八月二五日 (六) 一二時五九分 (UTC)回覆

前朝本紀

怪力亂神之言有之乎?天變可畏矣,符命可免乎?太祖之崩也,天再旦。此為天象也,非怪力亂神之言也,吾雖有私評,君明查之。然,怪力亂神者非也。黃帝陟而土裂,周之衰也岐山崩。此可謂怪力亂神之言乎?非也。君可察之矣,吾不才,然實錄可篡乎?此為失實也。觀太祖之本紀,不錄天之象也,此為一缺也。望君可明,天變非怪矣。 阮步兵 (對話) 二〇一八年八月二五日 (六) 一三時二九分 (UTC)回覆

與阮步兵書

某啟:足下無恙。前言吾所不解者俱陳。然世事多虞。足下亦宜自安。紙敬爾體。雖無用於世。亦足以立身。毋以中散臨川之行為範,此傷身爾不益仁者。吾與足下之所求,其慎諸。加以適途必經風塵。遠行非無霜雪。是以微軀雖不能晏息。風寒燀毒必慎。身雖不立世表。而荼毒無加。今於余大義微啟。並知足下。不復多言。唯作詩贈。曰:髣髴途路遠。遠途亦何艱。艱危可不慎。惟思別離人。河朔挺霜刃。交趾灰熱翻。翩翩南歸雁。隨風過舊山。山行徑曲仄。幽阻恐誌闌。年命方東隅。何為懼危艱。扶風松系馬。太行熊羆蹲。遠日多所懷。胸臆憤無言。貌貌吾子行。萬裏懼風寒。仆仆曲士為。苦勞誠寡歡。山海風波隔。寄書存慰寬。冥冥感中懷。賞心見話言。鐘期雖未遇。幸有吾子言。即辭賦拙詩。聊以解微單。

    戊戌年建午戊寅

查良鏞傳

查良鏞,海寧人也,其祖升、揆,二者有盛名。號曰“一門十進士,叔侄五翰林”,母曰徐祿,父曰樞卿,為豪於鄉閭。 年五歲,進鄉之塾,居期年,離鄉。後日寇亂華,遂流江浙,尋入浙江學堂。初,有好事者問道,鏞弗答,會留江浙,故著《與試者書》,明其道,時人以為寶,居二年,諷學官之媚,見放。時祭酒張印通奇其才,故私薦之。遂進衢州學堂,修身明道。畢,見舉。入大學堂,時諸學士行弗正,故鏞訴之於朝堂,然奸佞止之,貶守藏室吏。因博覽群經。日寇清,赴杭州察民情。後又學法于法學堂。越明年,政亂民怨,故鏞赴滬察民怨,時國甚亂,蠻夷 欲侵邊,內有匪,民弗聊生。鏞明之,又至港,體民之疾苦。後居二年,匪篡權,執國之權柄,欲招鏞為外事掾,鏞獨往京,明其偽,欲走,終為匪所執,鏞賄獄守,夜出京。急走於港。然其父弗走,鏞喻之以禮,弗能改。後見害於匪。鏞居港,以文學行,與倪亦明、黃霑、蔡瀾,共號四大才子。作《絕代佳人》、《蘭花花》,與陳文統識,後羅孚命文統與鏞共書,鏞作《書劍恩仇錄》,統作《龍虎鬥京華》。二者皆行於世。後鏞號曰金庸,名震於港。 又結百劍堂主,作《三劍樓隨筆》,後三年,作《碧血劍》,言袁崇煥子承制扶危救困之義舉,後見態不可,遂走西域之事。文多雄奇。雖言古事,意在刺今。又作《射雕英雄傳》、《雪山飛狐》、《神雕俠侶》、《倚天屠龍記》、《連城訣》、《天龍八部》、《俠客行》、《笑傲江湖》、《鹿鼎記》等。其書皆言大義 書古而諷今也。故盡書俠之舉,以張其道。韓非子曰: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此實乎,於鏞可稱儒以俠犯禁矣。如射雕之文,言宋末之事,宋元之際,天下多故。有丘處機者,殺佞臣,傷金之公子。後公子汙郭、楊二家。皆見坐,郭嘯天見害,楊鐵心夜遁。天有子曰靖者,為蒙古牧民所救,後與拖雷交,拖雷,鐵木真之幼子也。後又遇七怪,師之。又七年,靖有約,故南歸,遇黃蓉。二者見面如故,且蓉慕靖,後同至中都,見穆易,穆易,鐵心之化名也。心言:妻子皆為金公子所辱,吾弗可忍。後心為康所引,入王府,見其妻。驚康為己子。又知妻為金公子所欺。欲走,後事見露,皆自裁。康弗認父。後靖學絕學,蓉立幫主。康殺段氏,皆義舉也。然康為名祿所誘,竟叛靖。後康戰蓉,靖助蓉,勝之。康遂走桃花島,殺朱聰。靖見鐵木真,征花剌子模,殺洪烈。後鐵木真欲征宋,靖察之,故夜走蒙古,後事露,母平見害,拖雷助之,得免。歸宋,因左衽,徒見欺。後為處機所救。適歐陽鋒霸武林,靖與蓉婚。靖受鐵木真邀,赴西夏遊獵。鐵木真老,體弱。崩于宮,靖遂走,歸中原。蒙古擾宋,守襄陽。他文亦多言國大義與家之情也,故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神雕者,言楊過擊蒙之事也,然靖蓉皆殉國,此為壯也。雖言過殺蒙哥,此事偽,然張國之大義,實為眀也。天龍,笑傲,鹿鼎等,其文皆如此,或蘊俠與嬉戲之中,或言俠客之異事。雖皆以戲筆,然深表大義,文之極也。靖者,俠之大也,深明家國之義,身以殉國,志以明道。俠之深義也。鏞亦以身躬行,創明報,諷時政。當政者惡之,會國亂,港士多汙鏞,曰奸臣,豺彘。有士欲殺之,故走夷地。後起為太宰掾,會南朝太宰蔣經國,北朝亂止,鏞代南朝出使,見北朝宰鄧先聖、禦史胡國光。先聖稱之,國光敬之,鏞不辱其使命。會畢,歸港,升外事郎,掌港交事,北朝欲並港,然李柱銘、司徒華弗止,竟行之,鏞大驚,然終不可止。越明年,國光薨,北朝士人多怨,圍宮門,張其義,刺奸佞而明法度,有奸臣李鵬者,集禦林軍於京,死傷者眾。民多怨,鏞悲之,故棄官而隱,作文以諷政,期年後,見北朝皇帝,刺之以道,曰;君無才德而居天下之高位,其危乎?窮兵而弗禦外,可持寶器乎?民怨弗止,君之國也。後歸港,立學館,廣集天下之書,以育英才。散家財以建書舍。後手不釋卷,曰:以書為良友,可立天地間也。後因疾而止,年九十四死,鏞素多友,富商大賈多聞而傷之,馬氏,鏞之友也,以富行天下,往而吊之,鏞之品高,可知矣。北朝慶豐帝吊之,稱其志。人生天地之間,得如此,可歎矣。有子曰傳倜者,以才學稱。後人以碑記鏞之行也,鏞之高義,世之楷也。故有詩曰:有容乃大俠客情,無欲則剛論政壇,看破放下五蘊空,含笑駕鶴倚天飛。此可謂至也。

災異傳

国立六十九载,世多灾难,一曰天灾,二曰人祸。是故天变则有人祅,君弗行德政,民弗从君政。天以灾应之,故多灾。

天多变,故不书,录立国之重灾于下。

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

    ——纪念五四一百周年

   年轻人    是时候了! 一百年了,整整一百年! 我们的火炬还在吗? 那民主和科学的火啊,还在吗? 一百年前, 我们走上街头! 一百年后, 他们坐在高堂! 我们愤怒,我们呐喊! 他们畏惧,他们灭亡! 年轻人, 是时候了, 把我们的痛苦 和失望 一齐都宣泄到纸上!    不要将不平放到心底,

     不要将愤慨放到心底,
     不要将忧伤放到心底!
     口是我们的口,我们不讲?谁讲?
     人是我们的人,我们不干?谁干?
     一百年,一百年了!
    民主,科学。
这为无数学生,年轻人探路的火!
难道熄灭了吗?
不,这火不会熄灭。
看,这火炬在哪里?
这可以烧破牢笼的火炬在哪里?
年轻人,
是时候了,
我们要让高堂上的人颤抖!
我们要重新拿起这个火炬!
我们要让我们的火重燃!
火炬就是我们自己!
心中的愤懑!
都抖出来!
对黑暗的不满!
都表达出来!
他们拿着伪造的火炬!
他们想扑灭我们这火!
他们,他们害怕这火!
他们抹黑,他们虚伪,
但是,我知道,我们还保存着,
我们还保存着火种!
年轻人, 
是时候了!
几十年前,我们请来了他们!

几十年后,他们奴役我们! 他们妄言: 看,这是多伟大 看,这是多自信 看,这是多正确 他们相互碾压, 他们窃取,破坏, 我们的火炬被伪造, 但是,我们的火, 我们的思想, 却没有被破坏。 他们害怕, 因为, 这火可以烧掉一切! 一切黑暗,一切腐败! 年轻人 是时候了! 一百年了,一百年! 重新举起我们的火炬! 烧毁他们的藩离 让他们知道, 谁是"五四"的继承者 让他们明白, 谁来延续"五四"的火种! 它的光芒无可抵挡! 它将会让他们灭亡! 是时候了! 年轻人, 国是我们的国, 家是我们的家, 是时候了! 去做出改变! 是时候了! 我们要举起我们的火炬! 是时候了! 把心底的想法表达出来! 不要畏惧!不要退缩! 是时候了! 因为我们的武器, 就是我们自己! 它,来自五四!!!!


                 改编自《是时候了》
                    阮步兵
                      2019.4.30 阮步兵 (對話) 二〇一九年四月三〇日 (二) 一二時二三分 (UTC)回覆

讨华创文(佚名)

漠阳之东,春城而立。无人杰地灵处,不尚崇文重教乎?东湖秀丽,一中巍巍,学阁楼宇,栋幢相参。行将百年之学府,广树英才于寰宇。奈何树大根深,暗藏自毁之蚁穴。 见吾亲病痛于身,而吾束之无策,吾等痛心久矣,今发《讨华创七大恨》,共斥其害,天人共愤,以兴义举,清良师之侧腐朽辈,还学园朗朗亮洁风气。 吾等学子,未尝逆反华创而使其不受吾等之利也,华创无端起价不分是由,恣意妄为,升降凭私,惹得人神共憎,此恨一也。 华创虽起价,且又言相商于学子,名曰:听价。吾等尚欲共商,岂料共商为假,却为惺惺作态,实乃诓天下人于鼓囊,标榜欺世盗名之恶行,犹狎妓立贞洁之坊于世,无奸不贾,起价坐实,无可共商,诚意荡然无存于世,出尔反尔,此恨二也。 华创专制,尽其垄断之手段。商与门卫,狼狈而行。以围栏令:‘凡外卖者等,毋越疆圉,敢有越者,见即诛之,纵然见学子故而犯之,现诛现行,殃及者无数。此举断外卖之生路,犹如杀人之父母,更是逞凶巡界,卫助华创,此恨三也。 时年,华创於饭舍以南、操场以北,大兴土木,两侧各有楼宇幢立,而决优劣之分。万望达官贵人之族裔,常惠顾其一而仰之。寒门布衣子弟,进其二时,不免拂袖而遮面,因内多有不予稍稍正色之徒而故。吾等遵教,学问有高低之分,人无三六九等。华创负天下矣,不施平等,而施贵贱。污秽我辈,令吾惘然,一分一银,父母血汗,吾进学园,今之不学齐贤立世之道,竟晓尊贵卑贱分立之世。学子皆恐 无升之望,此恨四也。 求学之路,道艰而难。碧玉年华,束发之年,躯体渐增,手足渐长。一血一肉,父牵母挂。然其华创之饭食,偷工减料,菜不及二两,肆加克扣,鱼目混珠,五目六科,盘中无物。面斥之,一言不发,不以为然。华创以减食困饿吾等体肤,让吾等精神不振,体力不支,空乏其身,何以师长技,何以卫国门。此恨五也。 余币果鲜,给予腐饮。质鲜不一,尽然如新。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求能换之,颓然不作。果鲜尽蛆,恨不得将其尽塞喂于华创口中。贾此物,如贾鸩毒。害人不浅,断送国家之英才,扼杀社稷之栋梁,何其毒也。此恨六也。 华创种种做法,实属可恨。受其荼毒之学子,恨不得剥其皮,啖其肉。勿让其污秽吾高清亮洁之学府。私加币课,贩腐贾毒,谋尽利于学子,敲骨吮血,居煌煌学府之上,行万世不立之事,尽失民心。顺民心者胜而 存,逆民意者败而亡,何能使死于民众而更生。建学园之府即为学子共主,华创抗民意,倒置是非,妄为跋扈,此恨七也。

古今中外,革命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阮步兵 (討論) 二〇一九年一二月三日 (二) 〇六時二三分 (UTC)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