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文字」:各本之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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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喇出
例句補蒙古文語「也」字。小改其他。
合喇出
小改
第七行:
自[[元世祖]]委[[帝師]][[八思巴]]另製[[八思巴字|蒙古新字]],每以「畏兀字」呼之,以示區別。惟雖禁令屢下,彼時蒙人仍好用畏兀字,新字轉以迻寫他族語音見長。訖[[元順帝|惠宗]]北狩,新字遂罕見用。嶺北等處諸蒙人仍以畏兀兒字體為正宗。
 
[[十六世紀]]蒙古再度奉[[佛教|佛]],廣譯遍傳[[佛經]], 文字因之普及、定型。此故或以十六、十七世紀之交為蒙古之文藝復興。前此書寫畏兀字體之部分缺失,如 n, γ, š (參見下表)之旁點罕置,如 č, [[Image: J_trans.jpg]] 在字中相混等,又如同一單字而有拼法不同等,皆改進之。復多引入[[藏語|藏]][[梵語|梵]]語之[[佛經|內典]]用語,取代部分故時詞彙。並以便於轉寫藏、梵語音故,另造變體字母。字母之改良以'''阿里嘎里'''為其大者。[[一五八七年]],[[喀喇沁]]人'''阿尤希固'''損益舊字,創阿里嘎里字體(梵:आलिकालि 拉丁字母轉寫: ālikāli,指元音組與輔音組),此種字體可轉寫所有藏、梵語字母,且可書寫諸蒙古語所無之[[輔音群]]。此時期部分古語見棄,反之則有民間方言經人為仿古而見諸書面。學界謂此時期之書面蒙文為'''古典蒙文'''。
 
[[清|皇清]]龍興,亦取鑑蒙古字體,創[[滿文]]以書[[滿語]]。二者字型相類,故知其一即能互為旁通。其後自[[十七世紀]]末至[[十八世紀]],'''古典蒙文'''得以充分發展。[[北京]]、南蒙古之木版印刷業俱興盛,諳蒙語之帝王乃至[[藏族]]法師均參與辭典、語法書等之編纂。
 
又,公曆[[一六四八年]][[衛拉特蒙古]][[和碩特部]][[札雅班第達]]大師亦改良傳統書寫,加強其標音之明晰,造新體字,號之曰「[[托忒文字|明確之蒙古文]]」(todo mongγol),惟此新字體但通行於[[天山南北路]][[伏爾迦河口]]等處<ref>此新字體亦有其正字法等規範,部分基於詞源學,部分基於衛拉特諸方言等。札雅班第達與其弟子亦以之譯出多部藏梵文獻。</ref>,東蒙古並未採納。札雅班第達大師所創之字體昔日官書呼之曰[[托忒文字|托忒文]]。
 
[[康熙]][[一六八六年|二十五年]],[[喀爾喀]]僧[[扎那巴扎爾]](即其後[[轉世活佛]][[哲布尊丹巴]]一世)復仿藏梵字造'''娑閻浮字體'''(梵:स्वयम्भु 拉丁字母轉寫: svayambhu,指自生、自存、獨立,或譯'''索永布''',不佳。茲依[[切韻音]]譯作娑閻浮)。有字母九十。左至右橫書。亦以其便於拼寫梵、藏音故也。此字體亦具美術象徵性。同年間哲佛復另造橫寫方體字,流行於喀爾喀等處之佛寺間。
 
[[一九四六年]]以降,[[蒙古國]]改採[[西里爾字母]]拼寫[[喀爾喀口語]]。而[[中華人民共和國]]之[[內蒙古|內蒙]]則仍採此傳統蒙古字。